我按著她的话趴在了床上,她慢慢坐在了我旁边,几个手指头摸著我的伤疤,我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抓住了我的肩头,她轻轻地给我揉著肩膀,顿时那种久违的被異性触摸而陌生的快感令我浑身舒服起来,和妻子分居已经一年了,我几乎对異性的触摸已经陌生了。
当那还带着些许夜间寒气的葱指,终于滑到了秦梦芸只腿之间,娇稚地触及她从未被触碰的少女秘境时,秦梦芸情不自禁地浑身一震,也不只是为了那前所未有的感觉所震撼而已,眼前的尽情交欢已经快到了极限,两人的神情都似沉醉在淫乐当中,但更教秦梦芸惊讶的是,正勇猛狠干着胡玉倩的姓巴男子,竟就是当她初入小村时,那死命黏着她的轻薄汉子,原先看到他时,已知此人颇为壮实,如今亲眼看到他赤条条的模样,果然雄壮,光看便知此人体力过人,怪不得能在床上搞得胡玉倩这等狼虎之年妇人也要爽的告饶。
还没等女孩儿说完,侯龙涛就将她拉到了身前,“还跟我说谢谢?你不
“操,又湿了,贱货天生欠操!”他骂着,手指抠她下面,水声咕叽咕叽响,黏糊糊地沾了一手。
玉倩果然什么也不记的,告诉她吃完药后她就睡着了,她也就信以为真
红晓音有些不悦地握住D的阳具来回撸动了几下,但似乎效果不算明显,红晓音居然上前翻开前端的包皮,用舌头舔了舔。